少女独自一人地在一片望不到边缘的白色大地上行走着,她不记得自己何时进入的此地,也不知何处为终点,但她仍在行走着。
时间,空间,意识,物质,现实仿佛一切事物都不存在一般。
空虚,虚无充斥着她的灵魂,但这却并不像是折磨,相反虚无本身也是虚无的,不存在的事物无法影响着存在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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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金光一现,仿佛有一人,但其身影随后便消失不见,仅在原地留下了什么......什么也没有留下......
毫无意义。
玛丽亚缓慢地从睡梦中醒来,此时却已经临近早上九点左右,这放在从前她是想都不敢想的,在这片风云变幻的大地上的每分每秒都十分的珍贵,特别是对于他们这种商队来说,但今天却显得格外的不同。
她套上了自己的外套走出了房门去,昨晚的流星雨+极光的美景吸引了不少人的观看,如此特殊的事情也使得她昨晚睡得很晚很晚,恍惚间她似乎觉得自己昨晚做梦了,这是不同寻常的,自从她走出在乌萨斯的小家闯荡这个世界开始,她似乎很久很久没有再做过一次梦了,每天一成不变的生活也使得她的内心变得麻木起来,尽管走了很远的路,但她始终如被困在一个封闭的可怕的房间里一般。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说不清,至于原因她更是说不清,这不是因为离家太远相反她四海为家,商队里的每一个人都算是她的家人,旅途也总是十分的顺畅,像是前辈们所向她讲述的各种各样的故事她也是一次都没有遇到。连像是一次劫掠者打劫的平常事她都没有遇到过一次。
这样的生活她也不是不喜欢,在这一个所有人拼尽全力才可以苟延残喘一小会的时代里,这样的生活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可望而不可求的,安稳的日子对于绝大数人来说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奢侈品,各类天灾与随处可见的矿石病外加各种各样的突发危机可以分分间便要了一个人的命,能够善始善终的人总是在少数。
她的思绪回到了她小时候:她是一个孤儿,从小被教会收养着长大,对于她而言神父和修女便是她的爸爸和妈妈,她曾经试图找寻她的父母,终于在她成年之际在教会内好心人和各类同伴的帮助下她找到了——两个挨在一起的小土堆。从那时开始她便卖掉了自己所有的不动产,加入了“老大哥”安德烈的游商队伍。
玛丽亚钻出了客栈,此时安德烈等人已经收好了所有的行李和货物,虽然此地看似荒凉,但安德烈仍然奇迹般的收购的大量的皮革和其他有意思的货物,玛丽亚抱歉的对安德烈说:“抱歉,头儿。我睡过了。”,“哈哈,没什么,准备好了,走了吧。”,玛丽亚本身并没有太多东西要带,她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便是多年前购买的仿制铳和十几发刻蚀子弹,所以整理起来还是很容易的,她清点了随身携带的子弹和别的贴身物件,便背上一部分货物跟上刚刚开始前进的队伍中,开始了自己人生中又一段漫漫长路。
这次的旅程比起上一次的要温暖不少,商队前往着南方的某地,朝着卡西米尔或是维多利亚,反正是玛丽亚几乎从未到过的南方,在那里乌萨斯的数量少了,各种各样没有见过的种族的数量多起来了:有猫耳的,有带角的,甚至还有头上顶着光环的,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些奇怪的人,她顶多在乌萨斯荒野里偶尔见过几个杜林——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这还是她第一次到国外去做买卖呢。
“头儿”,“嗯?”,安德烈盯着玛丽亚,“我们是到南方去做大买卖,是吗?”,“这不废话吗。哼哼。”,安德烈叼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搞过来的草笑着玛丽亚,“到国外去对吗?”,“当然。”,“去干嘛啊?”,“你有这么多问题干嘛?”,“我就好奇”,安德烈望着不属于故乡的天空说到:“我听说南边有好生意做,就去看看呗。”,“怎么可能就是看一看,看一看要带着我们一大帮子人吗?”,“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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